2009年2月6日星期五

思惆之路

零晨3點。室內所有燈已關,剩下電腦螢幕的光照在方形長框的黑膠眼鏡上。後面的一雙眼珠失神地回應唯一的白光,焦距消失於中間的虛無。體內的Manhantan及brandy持續地微薰著腦袋,慢慢地攪動著思緒。

就於一刻前,人還在街外的時候,涼風陣陣吹過,喚醒了萬千的雞皮卻吹不走醉意,而後腦的刺痛激起了無數的情緒線在交集,變成鬈毛狗的毛髮、變成波板糖的波紋、變成小孩子的塗鴉、變成30個泰文字母疊在一起的迷宮,最後變成了什麼都不是,在體內亂竄,劇烈地敲打著軀殼,急於破殼而出,就像是想知道這什麼都不是的自身和這什麼都不是我世界,到底哪個比較無謂?

答案似乎並不重要。因為在死豬一樣的爛睡後,混沌的情緒會消散,而什麼都不是的世界並不會改變多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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